2018/7/11 15:55:00
鄭州翻譯公司:文學翻譯
魯迅、傅雷、錢鐘書楊絳夫婦、巴金等都是我們耳熟能詳?shù)奈膶W大家 ( literary masters ) ,可以說不論哪版教材都或多或少地節(jié)選過他們的作品,作為學生學習的范本。也許是他們自身的作品太過耀眼,也許是時代缺乏對譯者的關注,他們的另一個身份——翻譯家時常被人忽略 ( neglect ) ,直到在外國名著的封面上看到這些熟悉的名字,我們才恍然大悟。
魯迅——寧信而不順
魯迅與弟弟合作翻譯的《域外小說集》
魯迅于1903年開始從事翻譯,當時正值新舊文化大洗牌的年代,受到“拿來主義”的影響,他也積極投入到了國外文學作品的翻譯工作中。初期,魯迅以“雖說譯,其實乃是該作”的方式對作品進行意譯,但此后在其與弟弟周作人合作翻譯的《域外小說集》中,他開始采用“直譯”法,并從此堅持“寧信而不順”的主張。
現(xiàn)在來看,魯迅翻譯的作品來源于諸多國家,以《域外小說集》為例,其中除了英美法德的作品外,還有波蘭、俄國、丹麥、匈牙利等。不過據(jù)考證,魯迅雖然短暫地學習過英文與俄文,可掌握程度一般,故作品一般為轉(zhuǎn)譯;而在日本仙臺醫(yī)學學校讀書時,德語(因醫(yī)學水平發(fā)達)是必修的,所以日德兩門語言的造詣用來翻譯是絕對夠用了。
魯迅作品的有著獨特的語言風格,其翻譯作品也不例外。在他自己最推崇的《小約翰》(作者:拂來特力克·望·藹覃)中就有一段帶著明顯“迅哥兒”式的“不順”譯文:“這就像是一個奇跡:直的,且是彎的,截然的(what?),且是不可捉摸的。這有如曼長而夢幻地響著的琴聲,似乎繞繚(普通人一般用繚繞)著,然而且是消歇的。
傅雷——重神似而不重形似
如果《傅雷家書》證明了傅雷的作家才華,那“傅雷翻譯獎”證明的則是其翻譯才華,巴金曾盛贊他:“全中國的法語翻譯一共有兩個,傅雷是一個。我是半個,剩下其他所有人加起來算半個。
傅雷認為譯書的標準應該是這樣:假設原作者是精通中國語文的,譯本就是他使用中文完成的創(chuàng)作。傅雷還提倡:再創(chuàng)造的譯文必須為純粹之中文,無生硬拗口之病。他亦一直在踐行這一標準:他曾先后兩次翻譯《約翰克里斯多夫》。一次是1936年開譯,花費了整整3年時間。新中國成立后,他又用2年時間重譯。他甚至認為,早年的四卷初譯本是他人生的“污點”。在第二本譯本完成后,他把初譯本手稿給燒了。晚年,傅雷對第二個譯本,竟又強烈地感到”不忍再讀”了。
草嬰——六步翻譯法
草嬰在俄語翻譯上有一套“六步翻譯法”,即:先反反復復讀原作,把原作讀懂;接著逐字逐句翻譯;然后對照原文仔細核對譯文,看看有無脫漏、誤解的地方;再離開原文,從中文角度審閱,朗讀,努力做到流暢易讀——老朋友孫道臨曾經(jīng)為草嬰朗讀過肖洛霍夫《一個人的遭遇》譯稿;這之后交給出版社根據(jù)編輯意見作調(diào)整;校樣出來最后通讀一遍。
你讀過這些大家們翻譯的國外著作嗎,你最喜歡那一本呢?如果沒有這些名著翻譯,或許我們今天還不能理解這些文學作品中的精華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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